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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吐温笔下竞选州长,夸张手法揭露选举黑幕,讽刺民主弊端

发布日期:2025-05-22 11:40    点击次数:58

嘿,书虫们注意啦!今儿个我挖到宝了,一本能让你彻底沦陷的小说!翻开的那一刻,就像是踏入了全新的世界,情节紧凑得让人窒息,每一章都是惊喜连连。讲真,这书看得我废寝忘食,根本舍不得放下。角色鲜活得仿佛就在身边,情感纠葛直击心灵,简直不要太上头!错过它,你的书单可就少了颗璀璨星辰哦。快来,咱们一起沉醉在这文字编织的梦里吧!

《马克·吐温文集》 作者:[美]马克·吐温

田纳西的新闻界

有位记者称孟菲斯《雪崩报》的总编辑是位激进派,为此,他受到了这样温和的抨击——他提笔开始写第一句话,写到中间,随便加上一个字母,不久又划去另一个字母,接着打上标点符号。他自己也知道,他其实是在捏造一个充溢着无耻谎言,散发着虚伪臭气的句子。

——《交易报》

医生忠告我说,如果我到南方去,那里的气候会对我的健康有帮助。于是,我便来到了位于南方的田纳西州,在《晨光与约翰逊县呼声报》担任编辑的职务。我一到办公室,就看见主编先生斜靠着椅背,坐在一把仅有三条腿的椅子上,双脚放在一张松木桌上。房间里还有另一张松木桌子和一把残破不全的椅子;报纸、剪报以及手稿原件把这张松木桌和椅子堆放得满满当当。房间里还有一只盛着沙子的木箱,里面扔了许多雪茄烟灰和“香烟屁股”;还有一只火炉,火炉上方有一个装了铰链的门。主编先生身穿一件黑色燕尾服,白色亚麻布裤。他的靴子很小,但用黑靴油擦得透亮。他穿的衬衫也不平整,手上还戴着一只惹人注目的大号图章戒指。他的衬衫硬领是旧式的,脖子上围着一条方格围巾,围巾两端下垂。这种服装样式盛行的年代大约是一八四八年。他此刻正吸着雪茄烟,用心推敲着一个字,他不停地搔弄着乱蓬蓬的头发,他双眉紧锁,瞪着眼睛,样子很可怕。我估计,他正在费尽心思拼凑一篇特别棘手的社论。他吩咐我把那些交换的报纸找来,浏览一遍,然后写一篇《田纳西诸报精华集萃》,将这些报纸中有趣的所有文章压缩摘录在这篇文章里。

于是我照此吩咐写了下面这么一篇:

田纳西诸报集萃

《地震》半月刊的编辑们在关于巴里哈克铁道的报道里显然是在胡言乱语,报道中说的铁路公司有意将巴扎德维尔镇置于铁路线之外的说法纯属无稽之谈。不但如此,铁路公司一向认为巴扎德维尔是这条铁路线上重要的一站。因此,根本谈不上对它有任何忽视之处。《地震》半月刊的先生们当然应该乐于对此言论予以更正。

希金斯维尔镇的《闪电和为自由而呼唤》报的那位神通广大的主编昨日抵达本市。他已住在凡·布伦旅馆。

我们注意到《晨声报》犯了一个大错,居然认为凡·维尔顿已当选还不是确定的事实。不过,在没有看到我们对此报道的纠正之前,他们一定已经发现了这个错误。显然,他之所以作出这一失实的判断,是由于选举尚未结束所致。

有一个值得欣慰的消息,布鲁特斯维尔市正试图与纽约的几位工程师签订合同,以便用尼可尔逊铺道材料翻修那些几乎无法通行的街道。《每日欢呼》报对此举全力支持,并对其最终的成功充满信心。

我将这篇稿子交给主编先生,随他采用、修改或否定。他看了一眼,脸色立即阴沉下来,他往下再一页一页翻看时,脸色越来越难看,很显然,一定是出了什么毛病。他突然站起身来,对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写,你以为对于这帮畜生我会持这种态度吗?你认为,我的订户能够容忍读这种索然无味的文章吗?把笔给我!”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谁的笔像这样不留情面地连划带勾往下乱涂,毫不客气地随意删改别人文章中使用的动词、形容词。就在他正进行这项工作的时候,从打开的窗户外面,有人朝他放了一枪,子弹恰好从我的一只耳朵擦过,于是这只耳朵同另一只耳朵便显得不那么对称了。

“妈的,”他说,“准是史密斯那个混蛋,这家伙是《道义火山报》的——昨天就该来的!”他说着,顺手抽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回击了一枪。史密斯被打中了大腿,倒在地上。当时史密斯正欲对主编放第二枪,可因为他已被主编先生击中,这一枪就放空了,但却恰好击中了一个局外人,那就是我,还好,只打掉了一个手指。

于是主编先生继续对我的手稿进行增删涂改。正要改完时,有人从火炉烟筒里丢了一个手榴弹进来,随即一声巨响,火炉顿时碎片横飞。还好,除了有一块纷飞的碎屑将我的一对牙齿敲落,此外并无其他损害。

“火炉全完蛋了。”主编说。

我说这一点我也相信。

“没关系,完蛋就完蛋吧——像这种天气也用不着火炉了。我知道谁干的,我一定能找到他。你瞧,这篇文章该这样写才对。”

我接过稿子。这篇文章已被删改得面目全非,如果它有母亲的话,这位母亲准无法认出它的亲生儿子了。修改过的稿子现在变成了下面这样:

田纳西诸报集萃

《地震》半月刊的那些撒谎专家,显然正在绞尽脑汁,就十九世纪最辉煌的构想巴里哈克铁路一事,进行卑鄙的诋毁,散布无耻之极的谣言,以欺骗心地高尚和宽大仁厚的读者们。所谓巴扎德维尔镇将被排除在铁路沿线之外的说法只是他们那可恶的头脑里产生的幻觉——甚至可以说,是从他们认为是脑子的那种地方编造出来的。如果他们不愿意受皮肉之苦的话,他们最好收回这个谎言。

希金斯维尔镇的《闪电和为自由而呼唤》报的那个无赖又到本市来了,他厚着脸皮栖身在凡·布伦旅馆。

我们发现,马德—斯普林斯《晨声报》那头脑糊涂的恶棍又故技重演,编造谣言,硬说凡·维尔顿没有当选。新闻事业天赋的使命是传播真实消息,根除谬误,教育、净化、提高公众道德以及行为举止的规范和趋势,并致力于使所有人变得更文雅,更道德,更慈善,使各方面都更美好,更圣洁,更快活。而这个黑心肠的恶棍却竟然不惜置这一崇高的使命于不顾,以作贱自己的身份来散布虚伪、诽谤、辱骂和流言。

布鲁特斯维尔镇确实需要一条用尼可尔逊铺路材料翻修的公路——但它更需要一所监狱和一所贫民救济院。在一个只有两家下等酒店、一个铁匠铺和一家滥竽充数如膏药似的报纸《每日欢呼》的乡村小镇居然还想修一条马路!真是异想天开!这家报纸的编辑,那位小爬虫巴克纳,正在以他那大家已司空见惯的无能伎俩,对这种事竭力宣扬,还自以为他说得很有道理。

“你瞧,要这样写——既尖刻泼辣又论点鲜明。软弱无力的措词和行文让我看了打心眼儿里厌烦。”

大约就在这时候,有人从窗外扔了一块砖头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碎裂玻璃所发出的声响,我背上感受到重重的一击。于是我移到安全区——我开始觉得我在这儿妨碍了别人。

主编先生说:“这可能是上校干的。我已等他两天了。他马上就会上来的。”

他猜的不错。片刻,上校已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手枪。

他说:“对不起,先生,请让我与编这份下流报纸的胆小鬼说几句话,行吗?”

“好的。请坐,先生。请当心那把椅子,它少了一条腿。我想,你可能也允许我同臭名昭著的撒谎专家布拉塞斯凯特·德库姆塞较量一下吧?”

“可以,先生。我正有一笔账要同你了结。要是你有空,咱们这就开始吧。”

“我正在写一篇文章,讲的是‘美国道德和智力开发中令人鼓舞的进展’这个问题,就要辍笔。不过,这倒不要紧,咱们开始吧。”

就在这当儿。两支手枪同时砰砰地打响。主编的头发被子弹削去了一小撮,而从上校手枪中射出的子弹却在我大腿上的多肉部分中止了其旅程。上校的左肩被子弹削去极少一块。双方又开始了。这一次他俩都未射中对方,可我却遭了殃,肩膀上中了一枪。到他们放第三枪时,这两位先生各自都受了点轻伤,我的一个手指节被打掉。我于是说,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私事,我最好出去散散步,再呆在这儿参与其中,对我来说,无异于自寻烦恼。但两位先生都请求我继续留在原地,让我放心,并且极力说我决不会妨碍他们。

接着,他们说起选举和谷物收成,同时重新装上子弹。而我却就地动手包扎伤口。很快,他们又开枪了,挺认真地开了六枪,真是弹无虚发——但我有必要指出的是——六枪之中,有五枪都光顾了我,另外一枪却击中了上校的要害。上校很幽默地说,因为他要进城办事,只好告辞了。他询问了到殡仪馆去的路径后,便走了。

主编先生转过身来对我说:“我约了人来吃饭,得准备一下。要是你能替我看校样,招待客人,我将非常高兴。”

让我招待客人,这使我不免有点儿畏怯,但我已被耳际仍然回响着的那阵子枪声弄得不知所措,因此也就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

他接着说:“琼斯三点钟就会到这儿来,请务必赏他吃一顿鞭子。吉列斯皮也许会早一点来——把他从窗户里扔出去。福格森大约四点来——打死他吧。今天就只干这些事。我想,如果你还有多余的时间,你不妨写一篇文章,狠狠教训一下警察——把那位警察局长臭骂一顿。牛皮鞭在桌子底下,枪支在抽屉里——子弹在角落里——文件架上有棉花和绷带。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到楼下找外科医生兰赛特。他要在我们报上登——我们跟他抵账就行了。”

主编先生走了,我浑身发抖。在这以后的三个小时过去以后,由于一直处在可怕的危险之中,我的心境已无法安宁,快活的情绪也消失殆尽了。吉列斯皮的确来过,可他却把我扔出了窗外。琼斯按时到达,当我准备用牛皮鞭抽他一顿时,他从我手中夺过牛皮鞭反而让我受用。还有一位不在邀请名单之列的陌生人同我相遇,结果我被他剥掉了一层头皮。还有一位名叫汤普生的陌生人,索性把我的衣服撕得粉碎。

最后,我竟被逼到一个角落,被一群气急败坏的编辑、赌徒、政客以及亡命徒所包围。这伙人大声叫骂,口吐秽言,任凭其手中的武器在我头上狂挥乱舞,只见空中闪动着钢铁的寒光。就在这种混乱中,我动手给报社写辞职信。这时,主编先生回到办公室,随他而来的还有他的一群堪称乌合之众的朋友;他们中了邪似的兴致勃勃,于是我又目睹了一场骚乱和格杀,情景实在是非人类的手笔或其他什么东西所能描述的。在场的人被枪弹击中、被刀削、被肢解、被炸伤、被扔出窗外。那咒骂犹如一阵短促的飓风突然爆发,伴以杂乱无章和疯狂的厮杀,随着这一切戛然而止。五分钟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只剩下浑身是血的主编先生和我坐在那儿,察看我们周围的地板上这一场厮杀留下的一塌糊涂的战迹。

主编说:“一旦你慢慢习惯了,就会喜欢这地方的。”

我说,“我不得不请你原谅:我想,也许要过一段时间后,我写的稿子才会使你中意;只要我有机会练习,学会你使用的语言,我自认能够胜任。可说实话,你驾轻就熟的措词也有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用这种方法写稿的人容易引起风波。这一点,你想必也清楚。有力生动的文章,自然能使大家振奋,这无可置疑。可我仍然不愿像你的这家报纸那样,成为众矢之的。像今天这样,总是有人来干扰我,我无法安下心来写文章。我非常喜欢这一职务,可我不愿意留在这儿招待你那些客人。我坦率地告诉你,这儿所发生的一切真是新奇,而且也非常有趣,不同寻常。不过这些事简直遭透了,真是适得其反:一位先生从窗外向你开枪,却把我打伤;从火炉里扔进的一颗炸弹原本是要叫你受用的,可却顺着火炉口让我的喉咙给吞下去;一位朋友来拜望你,可结果却光顾我,让我浑身都是枪眼,体无完肤;你去吃饭的当儿,琼斯却拿了牛皮鞭痛打我一顿;吉尔斯皮则把我扔出窗外;汤普生那小子把我的衣服全撕掉;另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剥掉了我的头皮。他们随心所欲行事,仿佛我们是老朋友;不足五分钟的工夫,这地方的所有歹徒都大模大样地身着礼服来了,拿着他们的刀枪乱舞,把我吓得五魂出窍。所有这些事情,像我今天目睹到的这种心惊肉跳的场面,我可是一辈子都没遇到过。别提这些了,我喜欢你同客人作解释时的那种沉着泰然,遇事不惊的作风。可你应该明白,我根本不习惯这些事。南方人的心肠易于冲动,南方人对于陌生人太过分热情。我今天写的文章,只有几小节,那索然无味的句子经你的大手笔修改,把田纳西新闻文体的豪放气势便体现得淋漓尽致,可这又将招来一群马蜂。那群乌合之众的编辑们又会到这儿来——他们可能还想空着肚子来宰掉一个人当早餐哩!我不得不向你告辞,我可没有资格来凑兴。我本是出于增进健康的原由,才到南方来。现在,为了这一缘故,我又不得不回去了,决不拖延,对田纳西新闻界的作风我确实大大领教了。”

这番谈话结束了以后,我们彼此不无遗憾地分手了,于是我到了医院,在病房里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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